裴琰:“行,朕不问,做就是。”
一个时辰后,江云娆眼神有些幽怨的缩在龙床的一角。
裴琰则是半坐在龙床一边,浑身有些瘫软,眼底的欲念还未曾消散开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“爱妃素日里那张嘴不得了,论实战,又是个虾兵蟹将,连连败退。”
江云娆气鼓鼓的看着他:“谁让皇上说的每句话都是圣旨,您说什么,臣妾就得照做什么。”
她气的很,裴琰的要求真是多,花样也多,真是羞耻得很。
裴琰拿来药膏凑了过去:“朕给你上药?”
江云娆连忙捂住自己胸前:“不用了,臣妾自己能好。”
但的确有个部分火辣辣的疼,可这种事,怎么可能让别人来嘛。
裴琰扯开了被子一下子覆在了地上,江云娆娇软泛红的身子蜷缩着,“过来,朕给你上药。”
然后,江云娆捂不住其他地方,只能捂住脸让他上药,真是羞臊得紧。
裴琰修长的手指沾了乳白色药膏向那地方伸了过去,动作轻柔的将加了薄荷的清凉药膏给涂抹匀净。
这动作,又让床帏之间的氛围暧昧了几许,他眸色轻颤,俯身朝着她粉色的嘴唇吻了下去。
江云娆卧在他的怀里,左右不得逃脱,只能被人死死拿捏。
一番酣战后,裴琰的背部被江云娆的指甲抓得更花了,那兔子急了不仅挠人还会咬人。裴琰的脖子也没被放过,全是她的牙齿印。
“看看朕的身上,你哪一条不是死罪?”
“怎么个死法?”
“爱妃自然是意会到的。”
二人酣战至深夜,江云娆连连喊饿,裴琰依她传了晚膳。
她又非要闹着吃烤羊肉串,裴琰也依她,在天元宫后殿的室外支了烤架,烤串儿吃。
福康公公来禀:“皇上,暗卫大人求见。”
裴琰点首:“宣。”
江云娆正吃着烤羊肉串儿,喝着小酒,浑身舒舒服服的,脑子也处于一个没有思考的状态。
前几日自己是苦到了极点,今日又是甜到了极点,她开心得很。
那暗卫一身紧身黑袍,带着黑色面具,入了后殿便单膝跪地:“皇上,事已查证,这是信函。”
裴琰接过那封密信看了两眼后,起身将宫灯罩子掀开,将密信放在烛火上烧成了灰烬,他回身看着暗卫:
“收网,不必追查下去了。”
暗卫点首:“属下遵旨。”
江云娆也不会去接嘴,就吃着自己的串儿,裴琰不提起什么,她可不会自己去胡乱问话,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这做皇帝的,疑心病都很重,她又不是没有看过宫廷剧。
宁如鸢宫装布料的问题,根本经不起推敲,裴琰的人一查便查出了问题。
但即便知道结果又如何,自己登基才刚满三年,一切都未安稳的情况下,世家大族,一家都动不了。
裴琰孤寂清冷的身影立在树下,久久不曾言语,眼角的狠戾之色只比从前更加狠烈了。
江云娆突然问:
“皇上,贵妃娘娘坠湖一案好似也未最终定案,臣妾就这么在天元宫肆无忌惮的大吃大喝起来,会不会不太好啊?”
裴琰侧眸过来:“无妨,朕心底有数。”
所谓三堂会审,不过是裴琰拉上鹤兰因演的一出戏罢了。
他即便是皇帝,做事也是也要讲究流程的,不象征性的走一下审案流程就把人从大牢里提了出来,只怕皇后那边更是有话说了。
鹤兰因在回宫的路上也建议说,借由此事敲打魏家,也是极好的机会。
所以裴琰不等魏家有所反应,就快刀斩乱麻的定了皇后失职之罪。
只是在鹤兰因的眼睛里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,裴琰是真的担心在江云娆,他心底生出一丝烦乱。